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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学数学故事:希腊棺材之谜

来源:网络资源 文章作者:奥数网整理 2018-12-15 21:17:50

小学数学故事:希腊棺材之谜

  卡吉士收藏品总库,座落在麦迪逊大街上。那天深夜,当奎恩侦探长、艾勒里·奎恩、范雷巡官率领着一大帮探警从各个方向包抄袭击的时候,这一带黑沉沉的,悄没声息。这些人行动起来也毫不喧哗。从宽阔的橱窗望进去,只见库内一片漆黑,库门紧闭,由常见的通电栅栏护卫着。然而,库门旁侧另有一个入口处,这引起了他们的注意;于是,侦探长跟范雷凑在一块儿耳语了几句。巡官就伸出巨大的拇指去按电钮,电钮上面有这样的字眼:夜间电铃,大家静悄悄的等候着。没有动静,范雷就再去揿铃。五分钟过去了,里面既无声响,也没光亮,范雷哼了一声,对几个手下人挥挥手,大家合力推门。发出了一阵木头的吱嘎声,铁铰链的叽啾声,众人栽倒在一堆,跌进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大厅。

  他们蜂拥着行经一段梯级,来到另一扇门前,在手电筒的照射下,可以看出这扇门另有一个防盗报警器的装置,他们肆无忌惮地猛力推门,显然是毫不顾忌会有报警讯号传到防卫局的中心枢纽去,结果就把门砸开了。

  门内是一间长长的漆黑的陈列室,室的长度相当于整幢房子的长度。他们手中电筒的摇曳光束,闪映出墙壁上挂着的无数张不会动弹的描绘出来的面庞,也映现出放置在立地橱内的珍奇古玩,还有许多件苍白的雕塑作品。一切都是那么井井有条,他们这群探警的到来,似乎并未使什么人受到惊动。

  将近陈列室的末端,靠左首,从一道开启着的门口射出了一缕光亮。侦探长喊道:“史洛安!史洛安先生!”可是没人应声。他们朝着发出光亮处一拥而入,在进门处见那开启着的铁门上有一牌子:吉尔伯·史洛安先生专用然而,这些人的目光并未长久停留在这个微不足道的细节上。因为,大家不约而同,全都倒抽了一口冷气,在门口挤成一团,鸦雀无声。……事实就是,那盏亮着的台灯,无情地照着扑在桌上的吉尔伯·史洛安的僵冷尸体。

  没有什么实物可供研究。这批人在房内四下站着——有人已经揿按了电灯的开关——低头凝视着吉尔伯·史洛安的开了花的、血淋淋的脑袋。

  桌子就在这专用写字间的中央。他坐在桌旁,脑袋向左倾搭在一个绿色的台用吸墨器上。桌子的一侧,正对着门,所以从门外的陈列室望到里面只能瞧见史洛安身子的侧影。他坐在皮椅内,身子前俯,左臂搁在吸墨器上面,右臂沿着椅边垂向地板。就在右手下面的地板上,掉落着一支左轮手枪,离死人的手指尖只有几吋之遥,就好象是从他手中滑到地上的。侦探长俯下身来,不去触碰尸体,细细观察了死者右面的太阳穴,写字间的灯光恰好照在太阳穴上。太阳穴上有个深深的洞,支离破碎,血迹腥红,溅着斑斑点点的黑色火药痕——毫无疑问,枪弹正是从这儿打进去的。老头子匍匐在地上,仔仔细细拆开左轮手枪。子弹是上满的,就中缺少了一颗。他嗅了嗅枪,点了点头。

  “如果这不是自杀的话,”他一面站起来,一面宣布说,“那我就是猴子的舅舅吧。”

  艾勒里对这房间打量了一番。这个写字间,小而整洁,看来一切都有条不紊。

  没有任何出乱子的迹象。

  这时,侦探长已把左轮手枪用纱布包好,派一名探警拿去查查看是谁的手枪。

  这名探警走了之后,他就转身朝着艾勒里。“怎么样,事到如今,你还不满足吗?你还认为是一个圈套吗?”

  艾勒里两眼出神,别有所思。他喃喃自语:“不,看起来是够逼真了。不过,人实在摸不透他为什么非要自杀不可。无论如何,咱们今晚跟史洛安的谈话中,一点儿也没有使他感到你要请他吃官司了。当时根本没有提到遗嘱的事,钥匙也还不曾搜到,而弗里兰太太还未曾向咱们作过报告呢。我倒开始怀疑起……”父子俩相互对望着。“史洛安太太!”他俩异口同声叫了起来,艾勒里纵身抓起史洛安写字桌上的电话。他急急匆匆地向接线台询问了几句,然后转接电话总局。……侦探长注意力被分散了。隐隐约约的警笛声,从麦迪逊大街上传进了他的耳朵;接着传来了刺耳的刹车声,然后听见阶梯上响起了沉浊的步履。侦探长举目向陈列室望去。却原来是刚才范雷巡官放开手脚毁坏报警电铃所引起的后果。

  冲进了一队人,神情严肃,平端着自动武器。侦探长花费了好几分钟,使他们相信,本人就是侦探局中大名鼎鼎的奎恩侦探长,而四下散开着的这些人全都是探警,并非盗贼,况且卡吉士收藏品总库内显然也没有失窃什么东西。当他对他们解释清楚,把这队人马打发走后,他再回到写字间时,只见艾勒里坐在一张椅子里大抽其烟,还从来没有这样心神不定过。

  “发现什么啦?”

  “简直难以置信埃……花了我不少时间,不过总算搞清楚了。今天晚上,这只电话机曾经接通过一次外面打进来的电话,”艾勒里情绪很坏。“是在一小时内。我再追查那只打进来的电话,原来是从卡吉士家打来的。”

  “我早料到了。这就是他怎么会知道一切全完啦!有人偷听到咱们在书房里谈论这件案子,就从家里打电话到这儿来,给史洛安通风报信。”

  “另一方面,”艾勒里没精打采地说,“却没有办法查明是谁向这写字间打的电话,也无法查明电话里讲些什么。充其量只能掌握到以上这些点点滴滴的事实。”

  “依我看哪,这点事实已经绰绰有余的了。汤玛!”范雷应声在门口出现。

  “快跑回卡吉士家去,把所有的人全部过过堂。弄清楚:今天晚上咱们搜查史洛安住处的时候,在楼下书房里盘问史洛安和盘问弗里兰太太的时候,以及在我们议论史洛安情况的时候,整个房子里共有哪些人。如果可能的话,你也弄弄清楚,今天晚上谁曾使用过这所房子里的任何一只电话——最要紧的是,千万别放过史洛安太太。听懂了吗?”

  “把这儿的消息传给卡吉士家那帮人吗?”范雷嘟嘟囔囔地问道。

  “那当然罗。你带些小伙子一起去。没有我的命令,谁也不许离开房子一步。”

  范雷走了。电话铃响了;侦探长接过听了。这电话是那个被派去调查左轮手枪的探警打来的。他把凶器的根底查清了;根据登记,这管手枪是由吉尔伯·史洛安申请购买的。老头子笑了起来,就往总部打电话给法医助理塞缪尔·卜劳迪医生。

  他挂断了电话,转过身来,发现艾勒里正在察看史洛安写字桌后面靠墙的一个保险箱,圆形的铁门大开着。

  “有什么?”

  “还不知道呢。……好哇!”艾勒里把鼻梁上的夹鼻眼镜扶扶稳,低垂着脑袋。小箱的底板上放着几份文件,文件下面有个金属东西。侦探长一把从他手里拿了过来。

  原来是个笨重的老式金表,已经老掉了牙,早已没有滴答之声了。

  老头子把表翻转过来。“准是它,没错——!”他挥扬着表,高兴得手舞足蹈。“艾勒里,”他大声叫喊道,“水落石出啦!毫无疑问,整个这件麻烦事总算了结啦!”

  艾勒里仔细观察这个表。表底金壳的背面,蚀刻着微细的小字,字迹已经磨损得差不多看不出来了,就是这个姓名:亚尔培·格林肖。蚀刻的年代,确实相当久远了。

  艾勒里看来比以前更不满意了。尤其加重他心事的是,侦探长把表揣进马夹口袋中,说道:“这是不成问题的。罪证确凿。史洛安显然是在捞走期票的同时,从格林肖身上把表掏走的。再配上史洛安自杀这件事,那就千真万确地坐实了史洛安的罪行了。”

  “对此,”艾勒里愁容满面地说,“我完全同意您的见解。”

  过不多久,迈尔士·伍卓夫和佩珀副检察长也来到了这个自杀的现常两人都铁板着脸,俯视着吉尔伯·史洛安的遗体。